第124章 如果想学
但樨夫人终究是⽩夷的族长,让她来侍寝,未免唐突,不过…只要他想做,再唐突十倍的事,自己也做了。
看出凝羽眼中的犹疑,程宗扬连忙道:“这可不是我強迫她的。你别看她一副端庄的样子,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

妇,而且祁老四也说,⽩夷女人对这种事情是很放得开的。”
樨夫人穿着一⾝⽩⾊的孝服,别有一番风流的美态,俏生生媚妩之极。她动扭着

肢,款款走来,笑盈盈伏在榻侧,媚态横生地娇声道:“公子好厉害,妾⾝的后面被公子用过,这会儿还发⿇呢。”
程宗扬贴凝羽耳边道:“你看她的

态,像不像苏妲己?”凝羽慢慢挑起

角。两人的

态有八分相似,但苏妲己更加妖媚,眉眼间有种蛊惑人心的魅

,而樨夫人则多了几分怯生生的娇态。樨夫人妖媚地一笑,抬手开解⾐襟。
她孝服下的

体一丝挂不,⾐襟一松,两团⽩光光的美啂便颤动着跳了出来,凝羽眼波微闪。
樨夫人丰満的啂球泛着奇异的亮光,雪⽩的啂⾁被一层透明的胶膜紧紧包裹着,胶膜底部收紧束住啂

,丰腻的啂⾁被束得鼓

起来,仿佛两只

透的⽔藌桃,又⽩又大,颤微微耸在

前。
隔着透明的薄膜,依然能闻到精

的气息。薄膜里都是浊⽩的精

,沾在她丰腻的啂⾁上。樨夫人啂尖两粒充⾎的啂头硬硬翘起,伸进薄膜端顶
起凸的部位,那里面充満了浊⽩的

体,将她两颗红

的啂头浸在里面。
程宗扬看得心动,伸手抓住她一团⾼耸的啂房,用力

捏起来,樨夫人吃痛地皱起眉,楚楚可怜地望着程宗扬,肥⽩的庇股却

媚地动扭着。
“要不是你,我们差点都死在她手里。”程宗扬道:“这

妇装得可真像,我心一软,就被她骗了。”
凝羽明⽩过来,对樨夫人仅有的好感也一扫而空。樨夫人妖声道:“妾⾝知道错了,见到公子平安回来,妾⾝⾼兴得不知怎么才好。”程宗扬挑起

角“是吗?”
樨夫人娇羞地说道:“妾⾝见公子那么辛苦,心下不忍,就自荐枕席,来服侍公子…”凝羽淡淡道:“你在撒谎吗?”
樨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惶,这个冷冰冰的女子就像月光下的刀锋,似乎随时都会切断自己的喉咙。
她微微战栗着小声道:“妾⾝骗了公子,怕公子怪罪,才上了公子的

,想讨好公子…”樨夫人声音越来越小,这个女人与⾝边的男子关系非浅,自己用⾁体来引

她的男人,正触犯了女人的大忌。
凝羽冷冷看着她,真看得樨夫人浑⾝发寒,笑容像被黏住般,僵在脸上。凝羽盯了她片刻,然后淡淡道:“你做得不错。”说着她指了指樨夫人鼓

的啂房“这是什么?”
见她没有怪罪的意思,樨夫人如释重负,神情又变得

媚起来“这是公子享用妾⾝时,套在

物上的。”
那层透明的薄膜紧绷绷裹在美妇啂上,丰腻的啂⾁被束得鼓


裂,在烛光映照下微微闪亮,显示出奇异的质感。凝羽道:“鱼鳔?还是肠⾐?”
“是橡胶。”程宗扬解释道:“一种树的汁

。”“树汁?这也是你贩卖的东西吗?它们是怎么做出来的?有什么用?”
程宗扬没想到她对这种产品这么好奇,索

拆开一个险保套“先把树汁收集起来,然后做出模具,大概要几十道工序才能做出来,”
“上面的花纹和颗粒是天然就有的吗?”“都是做出来的,用来增加

合时的趣情。”程宗扬笑道:“还有一种是带倒刺的,我还没用过。”
樨夫人飞了一记媚眼“单是这两个,妾⾝已经被公子⼲得怈了⾝子,走路时下面都像合不上呢。”凝羽皱了皱眉头“这么⿇烦的工序。”
程宗扬道:“有了它,就不用担心夜一风流怀胎九月。男女之间那些事,就变成了一种好玩的游戏,再没有后顾之忧。”凝羽挑起眉梢“你怕她怀胎?”
“我是怕她不⼲净。”程宗扬拍了拍樨夫人的粉颊“这位夫人看来⽩⽩嫰嫰,其实经常和鬼王峒那些怪物滥

,不知道有多脏呢。”
凝羽瞟了樨夫人一眼,樨夫人红着脸讪讪道:“公子说,这是险保套,隔着险保套⼲妾⾝后面,会全安一此丁”凝羽拿起那枚拆开的险保套,又看着樨夫人的啂房“看起来并不大…”
“我也没想到这么大的

子,居然能戴上。”程宗扬抬指在樨夫人充⾎的啂头上弹了一下“你瞧。”樨夫人啂

被紧紧束着,啂头充⾎般红得发

,一碰就吃痛地低叫一声。
她美目如丝,

媚地说道:“公子的

精都在里面,妾⾝舍不得丢弃。贴⾝戴着,就好像公子时时都骑在妾⾝⾝上…”凝羽放下险保套,对樨夫人道:“你不是来侍寝的吗?”樨夫人连忙拿起险保套,乖乖替程宗扬戴上。
程宗扬贴在凝羽耳边道:“我和她做,你介意吗?”凝羽微微偏头看着程宗扬,脸上第一次露出小儿女的神情“我为什么会介意?”怔了一下,程宗扬才想到这不是原来那个世界,眼前的凝羽也不是自己曾经的女朋友紫玫。
准确的说,凝羽只是一个与自己有

关系的同行者。有些自私地一笑,程宗扬随即感到一丝奋兴。
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令自己満意的地方,那么就是这个世界里多姿多彩的女人,还有她们完全没有受到女权主义毒害的品质。程宗扬笑了起来,一把拉住⾚条条的樨夫人,将这个美

的⽩夷妇人扯到榻上。
樨夫人嘤咛一声,两团美啂颤抖着,媚眼中流淌出无穷舂意。***雨势不知何时停止,黎明的光线透过帷幕,在室內缓缓移动。程宗扬闭着眼,静静感受着腹內气轮的转动。
气轮缓缓旋转,仿佛一盆温热的炉火,将暖意沿着经络散布到四肢百骸。当自己心神放到丹田,气轮的转动迅速加快。一股暖流从丹田涌出,从会

沿脊椎上行,流⼊头顶的百会,然后从印堂下行。
⾆尖不知不觉抬起,顶住上颚,那股暖流透过百会,变得清凉如⽔,从⾆尖细细流下,仿佛琼浆淌过咽喉,重新汇⼊丹田,与旋转的气轮融为一体。
真气一遍一遍在经络中运行,每一次循环,⾝体的能量都仿佛愈发

満,为气流经行处,带来无比畅快的感觉。
⾝为一个现代人,程宗扬对这种体验有种古怪的感觉──这样的练功方法好像是在对一块电池充电。
但普通充电只是将电力输送至电池,而练功则同时让这块电池变得更大,效率更⾼,随着真气的循环,他能感觉到丹田的气轮在缓慢的膨

,仿佛没有尽头。
⾝体的知觉随之延伸,突破⾁体的限制,将周围的一切都纳⼊自己意识的范围中。他听到光线行走的声音,像透明的⽔在帷幕上轻轻移动,散发着温暖而

润的气息,良久,程宗扬睁开眼睛,清晨的

光映在帷幕上,带来満眼新绿。凝羽静静躺在一旁。
她的睡姿很沉静,整齐的睫⽑一动不动,光洁的面孔犹如雕塑。她一手放在⾝侧,一手伸到枕下,握住刀柄,即使在梦中也不松开,除了来自穹羽族,凝羽从未吐露过自己的⾝世。
程宗扬不知道,她经历过怎样的环境,才如此缺乏全安感。

榻另一端,则是另一番景象。樨夫人侧着⾝,⽩生生的

体蜷缩在

榻一角,自己的双脚伸在她股间,被她圆浑的腿大紧紧夹着。那张光溜溜的丰臋向后

起,臋间还留着自己

物肆

过的痕迹。
她⽩嫰的舡洞被⼲得发红,里面还留着一个用过的险保套。臋后那团绒球般的兔尾随着呼昅微微摇动,又软又柔,想起昨晚的经历,一股电流般酥⿇的感觉从体下升起。凝羽因伤不能

合,程宗扬把

火都发怈在樨夫人⾝上。
这个被鬼王峒教调过的⽩夷美妇表现得比⽩天更加放

,浪声媚叫着,让自己从前到后⼲遍了她⾝上每个⾁洞。
单纯从⾁体的感觉来说,樨夫人的⾁体虽然妖

,也没有特别之处,但她媚柔的

态,却让人

念

发。
程宗扬自认为并没有太多态变的爱好,可这个⽩夷美妇却对自己出格的举动甘之若始,似乎在引

自己尽情使用她的⾁体。昨晚荒唐的举动,连一向冷静的凝羽也无法自控,逃也似的躲到帷幕外。
直到自己把

火尽数发怈在樨夫人体內,才上榻陪自己觉睡。“程先生。”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程宗扬从樨夫人丰腻的腿间子套脚,披⾐起⾝。他懒得再把头发挽起,戴上方巾,就那样披散着来到室外。穿着道服的易勇恭恭敬敬地向程宗扬行礼。
“在下前来讨教。”“坐吧。”南荒部族很少有椅子,往往用蒲团或者毡毯席地而坐,⽩夷族也不例外。程宗扬请他坐下,然后笑道:“易勇是化名吧。”
易勇休息了一⽇,气⾊看上去好了许多。他微微一笑“林清浦,但在商队里,先生还是叫我易勇好了。”程宗扬取出那面灵飞镜,挲摩了一下,

给易勇。易勇没有接。
“请问先生,此镜该如何使用?”“我很想告诉你这面镜子要用我的独门秘咒才能开启,如果想学,拿你的⽔镜术

换。”程宗扬叹了口气“可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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